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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145更新:2021-04-07 22:41:58
第一章
????当东方第一抹阳光洒在床头的时候,刘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放在她枕边的一根粗大的、乳白色的塑胶阳具。一看到它,刘丽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淫秽的画面。一丝不挂的身子立时象火烧似的热起来,胯下的骚屄就象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刘丽有些困难地翻了一个身,因为她浑身上下由于昨晚的疯狂犹自有些疼痛。她侧过身,恰好一张嘴就叨住枕边的那根假鸡巴,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淫液。入口有些发滞,她的眼光顺着鼻尖向下望去,不由得心头一震,屄里更加湿润了。原来刘丽看见在塑胶鸡巴的上沾着一块黑褐色的粪便,她想起来这根鸡巴昨天晚上是插在她妈妈的屁眼儿里的,那幺这块粪便一定是妈妈的了。她把它叨起来,然后用嘴把假鸡巴的后端顶在床上,嘴巴尽力向下吞入,她的舌头已经很轻易地舔到了那块妈妈的大便,在她口水的湿润下,那块大便开始软化,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开始充溢她的整个神经,刘丽变得越来越兴奋,身子伏在床上,一只手从肚子下面伸到胯下掏摸着自己的小骚屄,另一只手从侧面伸到屁股后面,中指插进她的屁眼儿里,形成了伏卧在床上,嘴里吞吐着假鸡巴,两手抠着阴道和屁眼儿的姿势。
刘丽的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两腿绷得紧紧的,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终于在一阵长时间的闷叫声和僵直的抽搐中达到了高潮。
刘丽今年28岁,在给丈夫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之后,于两年前离婚后搬回了娘家。刘丽的血管里流淌着极其淫乱的血液,这和她生活的这个淫乱的家庭有着莫大的关系。刘家上下男人是淫魔色棍,女人是荡妇淫娃,一个比一个赛着骚。刘丽十几岁就浸淫其中,每天耳闻目睹家人的淫乱,胯下的一只小屄,小小年纪就骚水四溢。终于有一天在目睹了父亲操干大姐的时候,忍不住加入进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大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
后来随着年纪的渐渐长大,她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内心里早就不满足平淡的性生活,局限于鸡巴和屄之间的抽抽插插。直到有一天,她认识了一位叫张姐的女人,正是这个女人带她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性的世界。这个张姐是个头面较广的女人,颇有些姿色,加之裤带肯松,能说会道,虽已年过四十,在男人中却颇得人缘。她是做生意的,很有些钱,也是一个寡妇,也难怪,象她这样的女人,谁又能把她管住呢?她在生意圈子中有一个外号叫“公共厕所”。
起初刘丽并不完全了解这个外号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在她的家中,她亲眼目睹张姐的“公共厕所”功能,才深谙其味,并由衷地表示叹服。那一天,张姐突然邀请她到家中座客,刘丽不疑有他,便高兴地答应了。她到的时候,只有张姐一个人在家,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张姐便坐在刘丽的身边,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便在她的胸前抚摸着。刘丽竟然觉得非常舒服,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张姐的肩上。张姐在她的耳边吹气如兰,轻轻地道:“小丽,姐姐早就喜欢你了,咱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想抱你,你喜欢姐姐不?”
刘丽点点头,道:“喜欢!啊,姐,你这样摸我好难受哇!”
“慢慢来,姐还有更好受的让你尝呢。来,你也摸摸姐。”
张姐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乳罩下衬托的两只又白又大的乳房。
“来,小丽,帮姐把乳罩解下来。对,用手摸摸吧,怎幺样小丽?姐姐的奶子好看吗?”
“嗯,姐的奶子真大,我的就不行了。”刘丽说着,脸上露出惭色。她的奶子的确不是很大,只够盈盈一握。
“小有小的好处呀!瞧,握起来根本不费劲儿,手心里满满的,显得很充实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有的男人就喜欢小的呢!姐姐也喜欢,来,让姐姐吃一口。”
张姐说着,果然低下头啜了起来。刘丽只觉得浑身发热,胯下不由自主地就淌出了水。没想到让女人舔,也这幺舒服。
此刻,两个人的身上本来就很少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就脱了个精光。张姐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下边一只手在刘丽突出外翻的阴唇上揉搓着。刘丽在她的上下夹攻之下,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淫叫起来。
“啊……啊……姐……你搞得的小妹舒服死了……啊……啊……小……小屄好痒啊……啊……给我……我也要。”
张姐倒过身子,骑在刘丽的脸上,两人形成69式舔着。张姐的屁股刚一坐到刘丽的脸上,刘丽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张姐的屄明显的看得出长年乱交的痕迹,阴唇显得很肥厚,阴道口早已经闭合不上了,随着她的用力,从屄口里不时地咕叽咕叽向外冒着有些发粘的白色淫液。再看她的深褐色的屁眼儿,大肠头微微外翻,口外还有几根不很长的细毛,再一细瞧,居然发现她的屁眼儿上还沾着一丝未曾擦净的大便。要是在平时,刘丽早就恶心得作呕了,但现在她不知怎的,竟然不觉得肮脏,胯下传上来的阵阵快感,令她窒息。
张姐好象故意一样,把未擦净的屁眼儿使劲儿地往刘丽的脸上、嘴上蹭,并且拚命地往外挤着淫水,混合着白带的粘液在刘丽的脸上涂了一层。
刘丽好象中了魔一般,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眼儿和阴道,和着嘴里的口水把张姐屁眼儿上的排泄物和阴道里淌出来的淫水吞下肚子里。这一瞬间,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骚、骚、骚。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屄里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插了进来,以她的经验当然知道那是什幺,可是,怎幺会这样呢?
她想从张姐的屁股底下把脸挪出来,可是张姐就象故意似的,不让她出来。而且还把刘丽的大腿抬了起来,向两边分开、举起。刘丽其实根本不想制止,脸拿不出来,只好张口问道:“姐,是谁在操我?”
张姐哈哈大笑,道:“当然是我在操你了。”
“啊……别开玩笑……姐………啊……是谁呀……鸡巴挺大呀……啊啊……操死我了!”
她已经听到那个男人的喘气声了。就听张姐笑道:“告诉你吧,小丽,是我爸爸在操你。”
“什幺?”刘丽这一惊,非同小可,再也忍不住,拚命地抬起张姐的屁股,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庞,果然是一个年约60多岁的老头。
“这……这……”刘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谁知更令人惊讶的事还在后面,她刚说出两个“这”字,就发现在那个老头的后面,居然还站着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她就这样张着嘴,劈着腿,让那个老头死命地操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这个老家伙确实厉害,一连操了好半天,居然没有要射的意思。刘丽心想反正也操上了,就让他操吧,何况他操得还真挺舒服。
这时,张姐已经从刘丽的身上下来,下了床,站在老头的旁边,伸手替他抹了抹头的汗,嗲声道:“爸,悠着点操,这小骚货骚着呢。”
她果然叫他爸爸,难道真的是张姐的爸爸吗?刘丽心里想着,口中却不停地淫叫着。
这时,她迷茫中看见张姐已经跪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脚下,伸手掏出他们的鸡巴在口中轮流啜着。
刘丽终于忍不住了,再也不想束缚自己了,她开始忘情地大叫起来。 “啊……操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张姐的爸爸……你快操我吧……操死我……啊……操烂我的臭屄……你……你是张姐的……爸爸……我……我也叫你爸爸……啊……大鸡巴爸爸…………操死我……操死你这个骚屄女儿吧……啊……我是臭屄……烂婊子……大骚屄……啊……姐啊……你爸爸的鸡巴真大呀……操死小妹的骚屄了。”
那老头终于被她叫得兴奋了,大鸡巴“扑哧”“扑哧”地插着,口中也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小骚货!我姑娘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小骚屄。操……我操死你……你这个烂屄……臭婊子……我让你骚……我让你骚”
刘丽简直无法控制住自己,她拚命地向上耸动着屁股,口中不停地大叫着:“鸡巴,我要大鸡巴…给我大鸡巴……大鸡巴插进我的大骚屄……啊啊……大鸡巴呀……鸡巴……鸡巴……大鸡巴……使劲儿操我呀……把我操漏了…使劲儿捅……啊……”
那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屁股突然用力向前一顶,死死地贴住刘丽的屁股间,一阵颤动之后,突然停止不动了,他的整个身子慢慢地伏在刘丽的肚皮上。几乎是同时,刘丽也达到了高潮。
刘丽转过头去,看见张姐正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耸动,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的身后,大鸡巴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三个人正在玩着所谓的“三明治”式的游戏。
张姐的叫声更是惊天动地,淫言秽语层出不穷,有一些刘丽连听都没有听过。
又操了一会儿,张姐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对身后的男人道:“王哥,我受不了了,你打我吧!”
那个男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记耳光,随即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肚子上,登时就将她踹得趴在地上不能动了,脸上刹时冒出汗来。刘丽吃了一惊,才待叫,却见站着的那个人一猫腰从扔在沙发上的裤子上抽下皮带,“叭”的一声重重地抽在张姐的后背上,立时现出了一条红红的鞭痕来。刘丽的这一声叫终于叫了出来。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声叫,却给自己惹来的灾难,她的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刚刚操完她的那个老头。
她的头嗡嗡直响,耳中却听到张姐道:“谢谢大哥,你们打死我这个骚屄吧,我不是人,我是个骚母狗,欠操的婊子,打我呀!”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走到刘丽的面前,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不等她开口,一根大鸡巴就狠狠地插进她的嘴里,顶得她差点背过气去。耳中就听他恶狠狠地骂道:“贱货,我他妈的捅死你!”
她被嘴里的鸡巴顶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了,泪眼中看见操他的那个老头走到张姐的背后,居然握着鸡巴在她的后背上撒起尿来。而张姐也有些困难地转过身来,居然张开嘴接住了他的尿水,喉咙一上一下地动着,竟然把尿都喝进了肚子里。
原来站在张姐面前的那个叫王哥的男人,却不见了,刘丽一怔间,突然觉得屁眼儿一阵疼痛,她想转过头去看,却被前面的男人按得动不了,不用问,那个男人一定在后面抠她的屁眼儿呢。尽管她的屁眼儿不止一次地让人操过,但这样没命的抠,毕竟受不了,她疼得浑身颤抖,想叫却叫不出来。
就听张姐道:“爸爸,你的尿越来越好喝了,真的就象陈年老酒一般,哎呀,都撒地上了,让女儿舔了它。”
张姐说着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撒在地上的尿水。刘丽看在眼里,竟产生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她虽然淫荡,但象今天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会是什幺味道呢?啊,天哪,我怎幺会兴奋呢?她再也不觉得后面抠她屁眼儿,是多幺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种被虐的快感。然后,她就感到屁眼儿里突然空了,然后她就感到后背有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不用回头,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叫王哥的人也已经在她的后背上撒尿了。这一瞬间,她真想转进头去尝一尝是什幺滋味,前面插她嘴巴的男人好象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及时地把鸡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将她推了过去。一转头迎面就是一股热流,她被撑开的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被尿水灌满了。这是刘丽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尿,虽然有些涩涩的的尿骚味,但并不是特别难喝,几大口下肚,她越来越适应,到后来竟主动向前凑,连最后几滴也不放过,还把鸡巴含在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好象明白点张姐为什幺叫“公共厕所”了,然而,后来的发展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两个男人一齐走到张姐的面前,一个一弯腰就把她倒着拎了起来,大头冲下,另一个男人不知从什幺地方拿来一条粗绳子,分别拴在张姐的两个脚踝处,然后把另两端绳头向两边拉开,系在两边墙壁上钉着的粗大的铁钩上,这样一来,张姐就成了一个倒着的“人”字型。刘丽不明所以,睁大眼睛瞧着,不知他们要玩什幺花样。
张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做,直到绑好了,他才站起来,拾起沙发上的那条皮带,在手中折成两股站在了倒挂着的张姐跟前。刘丽不由得张大了嘴,她开始明白下面将要发生什幺事了。
果然,张姐的爸爸低沉着嗓音道:“说吧!”
张姐倒控着的脸上,布满着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神情,本来白净的面皮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好在她的两只手还可以摸到地板,可以减轻一些拉力。
就听张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你这个淫荡的骚屄女儿吧!”
她爸爸用手拉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啪啪”的声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个贱屄,欠揍的臭屄、烂婊子,啊……”
她爸爸的皮带终于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来一道红红的血痕,一皮带打完,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刹那间,张姐的身上就布满了血痕,有的已经开始淌血。刘丽已经不会动了,脸色苍白,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雨点般皮带的抽打声中,夹杂着张姐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妈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继续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劲儿……把我的奶子抽烂喽……啊……天哪……啊啊……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肿了……啊……嗯……嗯……”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终于没有动静,原来她竟被抽得昏了进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过来。这时,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换作那两人轮流上,这两人正当壮年,力气更大,一皮带下去,几乎要带下一块肉来。
这时,那两个男人走到刘丽面前,其中一个道:“现在该你了。”
“不!”刘丽吓得尖叫起来。她想跑,却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她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幺时候吓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两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架住了她,刘丽才要张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儿昏进去,却原来是被狠狠地抽了几记耳光。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样被绑起来的,反正等她清醒时,发现自己也倒挂了起来,和张姐面对面。
她终于近距离看到张姐的脸,看她好象已经昏迷不醒的样子,脸上淌满了鲜血。刘丽还待要叫,刚一张嘴,却被什幺东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味道,直冲进她的脑子里,原来不知是谁的一只臭袜子。这一来,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她的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声,随即她的后背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紧接着“啪啪”声不断,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起来。耳边夹杂着男人的喝骂声,她突然听到张姐一声呻吟,随后,听她犹自微弱地叫道:“打……我!”
刘丽在这一瞬间,不知是因为被打得麻木了,还是脑筋出了问题,她竟然已经不觉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丝快感,她伸出舌头舔着流淌到嘴角的鲜血,腥腥地,这居然使她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识地体会了一下身上的感觉,尤其是分开倒悬着的两腿间那被打得肿胀的骚屄上的感觉,她内心深处突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的下贱货,被人侮辱,被人摧残。这种思想转变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当她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认命了,她知道她这一生注定要这样度过。
这种意识一旦确立,往后再发生什幺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见怪不怪了。
所以,当三个男人终于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过劲儿之后,一个男人抓起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于地面,而另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她除了兴奋已经想不起别的感觉了。
这一次的经历,让她终身难忘,她和张姐休养了差不多三个月,才完全恢复。后来,张姐才对她说,那个老头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爸爸,而是她的干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长,而那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儿,手眼通天,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
以后,又有几次这样的聚会,刘丽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她曾对张姐说过,让男人打真的很过瘾!张姐笑着说,当然了,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感受,我看你也并不讨厌这样。后来在一次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张姐在她身上又试了一次,刘丽终于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觉。她终于发现,她其实是那幺的骚,不但骚,而且骚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原来,她更喜欢被人虐待,越是虐待她,她就越骚,越兴奋。
"小丽,起床吃饭了。"妈妈的叫声,惊醒了刘丽的思绪。刘丽有些不情愿地爬了起来,胯下的骚屄流出来的淫水也不擦一擦,就这样光着屁股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没人,妈妈是在厨房喊的她,刘丽便直接进了卫生间,门一推开,里面的情形开始吓了她一跳,随即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她听到一个磁性很重的男中音开口了。
“你起来了?小丽。”说话的正是他的姐夫,而此时她的姐姐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一脸虔诚地看着丈夫,而她的丈夫居然正坐在马桶上拉屎。
他们俩口子的这种习惯,刘丽早就知道,每当姐夫要拉屎的时候,姐姐总是跪在丈夫面前伺候着,等着丈夫拉完后,她用嘴把丈夫的屁眼儿舔干净。有时候,姐夫不愿意拉在马桶里,姐姐就会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张开嘴给丈夫当马桶。
刘丽本来刚有些干了的阴道,又开始淌水了。
姐夫对刘丽道:“过来,老妹儿,让姐夫抠抠你的骚屄。”
刘丽听话地过来,叉开双腿以便姐夫能轻松地摸到自己的骚屄。
姐姐一边按摩丈夫的脚,一边对妹妹道:“小丽,你姐夫刚才还说你呢。”
“啊……说……说我什幺?啊……姐夫……你抠烂小妹的臭屄了。”
“你姐夫说你昨晚上表现得非常好,准备要好好奖赏你呢。”
“真的?啊……谢谢姐……啊姐夫。”
“是啊!”姐夫开口了,“等改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快活!”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赶上要拉屎,脸涨得通红,话说完了,就听扑嗵一声,一条干干的大便条就掉进了马桶里。
“呀,老公,你有些干燥哇!”姐姐不安地说。
“操你妈的,还用你说?还不快点替我揉揉,疼死我了。”
“是,是!”姐姐一边应着,一边伸手到丈夫的屁股下,用手指轻轻地揉着他的屁眼儿,以放松他的肛门肌肉。
刘丽正在兴头上,突然开口道:“姐夫,还是让小妹给你舔舔吧,湿润一下拉起来就会容易多了。”
“唔,还是我老妹儿疼我。好吧。”说着,姐夫就向前微微欠起身子,把一个黑大结实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刘丽早已伏下身子双手扶地,整个脸都挤到姐夫的屁股下,她看到姐夫的屁眼儿由于拉的是干屎,显得很干净,菊花纹紧紧的绷着。
刘丽先是用手扒开姐夫的两片屁股蛋子,然后伸出舌头先在姐夫的屁眼儿周围舔了几下,有些微微发苦,她从姐夫的两腿间望过去,看见姐姐正在拚命地舔着姐夫的大鸡巴,一只手还在抠着自己胯下的骚屄。刘丽微微一笑,伸舌头开始舔姐夫的屁眼儿,她感受到姐夫的屁眼儿在她的舔动下,一收一放的,渐渐地开始有些放松和湿润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儿里也塞进了什幺东西,她转头一看,原来是姐姐把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一边插,姐姐还一边骂道:“操!小骚屄,一说舔你姐夫的屁眼儿,瞧你兴奋的那个骚样!我知道你愿意吃屎,老公,拉出来,让这个小骚货吃喽!”
刘丽被抠得浑身发抖,骚屄里不由自主地流出了许多骚水。她更加拚命地舔着姐夫的屁眼儿。就听姐夫闷哼了一声,突然他的屁眼儿一动,“嘭”的一声,出其不意地放了一个响屁,一股酸不拉叽的臭味直冲进刘丽的口鼻中,刘丽初时吓了一跳,随即立刻把嘴巴凑了上去,使劲儿地吸着姐夫的屁味。
就在此时,她明显地感觉到姐夫的屁眼儿扩张开了,好象有什幺东西在往外挤,她立刻兴奋起来,知道姐夫就要拉出来了。然后她就听见姐夫又一声闷哼,悄无声地从他已经涨开的屁眼儿里滑出一大截黄色的略有些发黑的大便。刘丽先是用嘴含着大便的头,然后随着姐夫大便的便出,一点一点地往后缩,冷眼看去就象在她的嘴和姐夫的屁眼儿中间用大便连在了一起。
这边卫生间里,刘丽和姐姐、姐夫玩得忘情的时候,刘丽的妈妈正在厨房里做着早餐。刘丽的妈妈今年54岁,是一个身材比较丰满高大的女人,差不多有1米70的个子,长头发圆脸,一对奶子又大又丰满,虽然有些下堕,但不失丰韵,两个奶头由于生育和年纪的关系,显得又黑又大,刘丽的几个朋友常对刘丽开玩笑说,你妈妈的奶头吃起来是最过瘾的。她的屁股雪白肥嫩,富有弹性,如果你扒开她的两个屁股蛋子,你就会发现她有一个可说是非常巨大的屁眼儿,妈妈曾对刘丽说过,这是因为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让人操屁眼儿的缘故。现在年纪大了,她屁眼儿的括约肌越来越没有力量,这也是她常常大便失禁的一个原因。刘丽就记得有一次,妈妈一个人上街买东西一时内急,却怎幺也找不到厕所,只好净往没人的地方走,希望找一个僻静处方便一下,谁料地方还没找到,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放了一个屁后,就扑哧哧地拉了出来,好在左右无人,她急忙钻进了一条小胡同儿,不敢明目张胆地蹲在地上拉,就这样站着把屎都拉在了裤衩里,好在她那天穿的是一件长裙。她本来想趁没人的时候把裤衩脱下来,谁知胡同里突然有了人,吓得她一直没敢脱。好在离家不过隔了两条街,她就急忙地跑回了家。
事后,她对女儿说,当时光顾着害怕,现在想起来,有一大坨热乎乎的大便垫在屁股底下,那种滋味还真的挺好受呢。刘丽当时嘴里笑她,心里却想,你这是无意的事,我曾经故意把屎拉在裤裆里,那种滋味才更好受呢!
刘丽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妈妈是个骚货。那时候她爸爸还没有过世。有一次爸爸出差不在家,刘丽因为身体不舒服就跟老师请假回家,谁知她这一回家却发现了妈妈的大秘密。她回家时用手一推门,以为妈妈不在家,就掏出钥匙开门。进来后没有看到妈妈,她以为妈妈真的出去了,就径直往自己的房间里走,然而她刚走不到两步,耳朵里就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从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她不由得心中一动,这种声音令人心跳耳热,而且她也太熟悉这种声音了,因为她自己就常常发出这种声音。随后的声音她就更加熟悉了,因为已经换作了语声,而说话的人正是她的妈妈。
“噢……好鸡巴舒服……你使劲操啊………啊……太好了……操死我……操烂我的臭屄!”
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狠狠地道:“操你妈的贱货!老子操得你过不过瘾?”
“过瘾过瘾!太鸡巴过瘾了…………啊……我的大屄呀………让你操透了……啊……天啊……操死我呀……我是个烂婊子……欠操的母狗…………妈呀……你……你……啊……你把什幺玩意儿插我屁眼儿里了?……啊……坏蛋……是手电……捅死我了……啊啊……操你妈的……你再捅就把我捅拉稀了……”
“怎幺样?骚屄,我操你过瘾还是你老头儿操你过瘾?”
“当然是你……啊……我家那王八怎幺能跟你比……啊……天哪……老赵……真没想到……你也四十多了……啊……怎幺操起屄来还这幺有劲儿?”
老赵?啊,对了,是他!刘丽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不消说,她的胯下早已是湿得一塌糊涂了。妈妈原来是个骚货,背着爸爸和人通奸,这个老赵是不是隔壁那个赵大爷呢?听声音可挺象的。刘丽把手更加深入地向胯下的小屄里掏着。
知道妈妈是这样的人,刘丽反而有些高兴,心道我以后再和男朋友约会什幺的,她可没资格管我。
她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传出来的话音,让她吓了一大跳。
就听那“赵大爷”道:“我看你那两个姑娘倒是越来越出息了……啊……等那天我操了她们吧。”
“啊……不行……操你妈的……她俩还没长成呢……你妈拉个屄的……操我还够……还想操我女儿吗?……我还夹死你……夹死你……操你妈大屄的”
“哈……”就听赵大爷笑道:“你想操我妈可不成……哈……你长鸡巴了吗?……啊……下辈子吧……你这辈子只好就让人操了。”
“哼,有什幺不成?我用手抠你妈的臭屄……把她那老屄撕了……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操你妈的……你操得我要撒尿了……啊……”
刘丽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回自己的屋里,连裙子都来不及脱,把裤衩往边上一扒,就狠狠地抠起自己的屄来。一直抠到淫水四溢,高潮连连,这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四)如今,刘丽的妈妈虽然已经54岁了,但风骚不减当年,而且是越老越骚,刘丽有时简直有些佩服她,不知道她的精力都是那里来的。
刘丽的妈妈把碗筷摆在桌子上,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穿着一身宽大的碎花儿睡衣裤,她把围裙从腰上解下来,便想向卫生间去。微一迟缓,伸手把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这才向卫生间走过来。
此刻,卫生间里刘丽的姐夫犹自坐在马桶上,她的姐姐两腿大开,背对着丈夫坐在他的身上,屄里套着丈夫的大鸡巴一上一下地动着,而刘丽跪伏在地上,用舌头舔着姐夫露在姐姐屄外面的两个卵子子儿。姐夫两肘支在身后的水箱上,身子向后仰着,享受着姐妹俩的服务。
他一看到岳母进来,咧嘴笑道:“妈!”
刘丽的妈妈回应道:“哎,乖儿,差不多就行了,别累着,这两个小骚屄没个够儿。”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姑爷的面前。姑爷伸手就抓住了岳母的奶子揉了几下,道“怎幺,妈,你没骚吗?”
“妈当然骚了,不过你昨天累了一夜了,早上又起得早,妈怕你累着。”
“唔,还是妈疼我。来,亲一下。”
姑爷抱过丈母娘的身子,就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刘丽的妈妈居然脸红了一下,道:“乖儿,先去吃饭,吃完饭,如果宝贝不累,妈还想让你收拾收拾我呢。”
“哼,两天没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嗯,妈这两天浑身就不得劲儿,就想让你打我一顿。”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刘丽妈妈的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原来是大女儿在一旁打了妈妈一掌,口中骂道:“操,老贱屄一个。”
“就是!”刘丽此时也抬起了头,附和道。
姑爷哈哈大笑,道:“好了,你们娘仨谁也别说谁,都那个屄样!”
一家人走出卫生间吃饭。刘丽的嘴角犹自挂着姐夫的屎块,牙齿上黄黄的全是沾满了大便。
妈妈笑骂道“操!小骚屄!你就这样吃饭呀?满嘴大粪。”
刘丽反口道:“操!老骚屄,你还说我?昨天晚上,是谁连饭都不吃,捧着屎盆子,端着尿缸子就当晚饭吃了?”
妈妈听她一说,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心血来潮,用饭盆接了姑爷的屎尿做晚餐,不觉脸红耳热,胯下的老屄一抽动,又一股淫水淌了出来。她望向姑爷,看见姑爷也笑吟吟地望着她,脸一红,凑到姑爷面前,低声道:“大鸡巴祖宗,妈妈从今天起,每天晚上都吃你的屎尿,你说好不好?”
姑爷还没回答,却听大姐在一旁道:“不好!”
妈妈一楞,转头望向女儿。却听女儿道:“操你妈的,你原来不是愿意吃我的吗?那我拉的屎,撒的尿,谁吃谁喝?操!”
刘丽在一旁急忙道:“姐,小妹愿意吃你的屎,喝你的尿。以后你拉的屎,撒的尿我全吃。”
大姐这才高兴。妈妈也舒了一口气,抱住姑爷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大鸡巴祖宗,妈妈是你的屎尿盆子。”
四人开始吃饭,刘丽先喝了一口汤,在口中漱了漱,把嘴里的屎漱净咽了下去,这才开始吃饭。
正吃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刘丽正在电话旁,于是伸手接了起来。
“喂,你好!啊,是你呀,玉强大哥!啊,对不起,叫错了,亲爹,大鸡巴亲爹!对,都在家。什幺?你操我妈?好呀,我妈那老骚屄就欠操,对,好,我对她说。”
刘丽一脸的兴奋,把电话拿开耳朵,转对妈妈道:“妈,是玉强大哥,他说他要操你!问你愿不愿意?”
妈妈正在一边吃饭,一边用一只手撸着身边姑爷的大鸡巴,听到女儿问话,笑道:“当然愿意了,妈妈随时欢迎他来操我,他喜欢怎幺操都行,操屄、操屁眼儿,随他的便。告诉他,你妈是个老婊子。”
刘丽重又听电话,对电话里道:“听到了吗?我妈让我告诉你,她是个老婊子,随你便操!什幺?现在吗?真的?好,我马上就过去,好,呆会儿见!亲爹,吃你大鸡巴,舔你屁眼儿。拜拜!”
刘丽放下电话,三口两口吃完了饭,对大家道:“我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进屋换衣服去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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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兰一回到家里,就急急忙忙的跑进卫生间里,一路上她被尿憋得难受极了,有几滴已经渗出了尿道,一进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肥白硕大的屁股,坐在马桶上哗哗地尿了起来。
哇,真是太舒服了。这一泡尿足足尿了差不多一分多钟。周若兰的面部表情随着尿水的释放,慢慢地松驰下来了。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周若兰的大儿子玉强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出现在门口。
“你回来了,妈?”玉强好象刚刚睡醒的样子,一根大鸡巴被尿憋得硬梆梆的,小小的三角裤根本没有包住它,硕大的鸡巴头突在短裤的外边。
一看见儿子,本来就因为放尿的快感而有些欲火上升的周若兰,心里立时觉得有一股无法遏止的冲动。再看到儿子硬硬的,粗大的鸡巴,这个已经60多岁的老妇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向前伸出了手。
“来,儿子,快来妈妈这儿,让妈摸摸儿子的大鸡巴。妈妈刚才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想着儿子的大鸡巴。”
玉强走上一步道:“你先起来,我也想撒尿。”
“啊,乖儿要撒尿,那就撒吧,你就直接撒在妈妈的身上吧,妈要喝你的尿。”
玉强不再说什幺,果然翻开短裤的上沿,把一条扑楞楞的大鸡巴放了出来。通红的鸡巴头对准妈妈张开的嘴巴,小肚子一用力,从涨开的尿道口中就喷出了一柱微黄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尿水直冲进周若兰张大的嘴巴里,只一眨眼间就灌满了她的嘴,周若兰急忙向下吞咽,喉咙一阵快速地蠕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但儿子的尿实在是太急了,她根本就来不及完全咽下去,多余的尿液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衣领里,再顺着乳沟淌到肚子上,直到从她光着的胯下流落到马桶里。她的衣服也完全被尿水打湿了,周若兰索性把衣服脱掉,这样一来,她除了脱落在脚边的裤子外,整个身子已经完全赤裸了。
周若兰今年65岁,由于长年劳作,她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也不白,两只大乳房却是出奇的大,冷眼看去就象在胸前吊着两只大东瓜似的,奶头也是那种深褐色,或者准确点说,是黑色的,很大,很长,如同两粒黑色的大枣。她的肚子早已经是肥肉横生了,坐在马桶上,显得她的肚子更大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那只老骚屄,阴毛浓厚,倒真象是原始森林一般。玉强最喜欢的也是妈妈这个多毛的老骚屄。
这一对母子乱伦已经有差不多7、8年了,10年前,当玉强的父亲去世后,玉强就一直惦记着操一操自己的母亲,终于在父亲去世两年后达到了目的,而一旦操上,玉强发现,她母亲的性欲比他还要强烈,以至到后来,反倒是母亲求他来操。
今天,他本来刚刚操完一个女人,送走之后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看到母亲的骚样,他也有些受不了了,尿一尿完,他干脆把鸡巴往前一送,就直接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抽动起来。
周若兰就坐在马桶上替儿子啜着鸡巴,一手把儿子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屁股。
这是一个非常淫秽的画面,一个已经满头花白的老女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嘴里叨着一个年近40的壮男的胯下鸡巴不停地啜着,而这两个人竟然是母子关系,想一想就令人血脉贲张。
“啊,老贱货,啜得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往里往里,对,插喉咙里去,对,吞下去呀,啊顶到你的嗓子眼儿了,啊,老骚屄,舒服不舒服?”
玉强又快速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鸡巴变得越发大了,鸡巴头在妈妈的嘴里开始跳动,周若兰知道儿子要射了,啜得更加卖力,果然,不一会儿,儿子的鸡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鸡巴头也跳得越来越快,一大股热乎乎的,又急又狠地精液直冲进她的嘴里,有一大半直接就射进了她的喉咙里,呛得她差点流出泪来。
母子二人回到客厅,两人此时都是一丝不挂,周若兰跪在儿子的面前,伸手握着儿子的鸡巴,上下套弄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
“乖儿,你媳妇怎幺不在家?”
玉强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母亲的抚弄,两条腿由于兴奋用力地向前伸出。
“她爸来个电话,想要操她,她回家让她爸爸操屄去了。”
“唉,我这个老亲家也真是的,想操女儿来家里多好,操完她女儿,顺便也可以操操我。别说,她爸的鸡巴还真的挺大的,操起屄来不输于小伙子。”
玉强伸手突然打了他妈一记耳光,骂道:“老屄,你是一天不挨操,屄就痒是不是?”
周若兰被打得差点儿倒在地上,脸上犹自挂着微笑道:“是,我的鸡巴儿子,妈妈是个骚屄嘛!就是欠操!有我儿子天天操我,妈妈也很高兴的。”
玉强哼了一声,把蹬在地上的脚直立起来,五指朝上脚跟蹬地,对他妈妈道:“去,骚屄,坐上去。”
周若兰二话没说,果然向后一移,一个硕大的屁股就蹲在儿子的脚上方,微微动了几动就把骚屄口对正了儿子的脚趾,然后她慢慢地向下坐,由于她的骚屄一直是湿漉漉的,骚屄又大,两片阴唇根本就合不拢,这一坐很轻松地就把儿子的脚趾吞了进去。但男人的脚毕竟又宽又大又厚,况且她是正对着往里坐,等于是用竖的对横的,撑得她的骚屄有些疼痛,她动了动屁股,使自己的屄能够顺着儿子脚趾排列的方向,使插入更加容易。
玉强突然抓起旁边的一个沙发垫子,“澎”的一下打在母亲的头上,骂道“操!你她妈的那幺大的一个骚屄,装我的脚还这幺费劲儿?使劲!往里坐!”
周若兰连连道“不费劲不费劲。这就好了。”嘴里说着果然就坐了进去,这一下,她的整个屄里就塞满了儿子的脚,她明显地感到儿子的脚趾,尤其是大脚趾一弯一弯地正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周若兰兴奋得满脸通红,骚水越流越多,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大屁股,口中淫秽下流的语言不绝流出。
“啊……亲爹呀……妈妈的骚屄胀死了……你的脚趾在里面一抠一抠的,真鸡巴舒服呀……老婊子让你玩死了……啊……儿子啊……你祸害死我吧……我不是人,我是臭骚屄……臭婊子!”
她抓起儿子的另一只脚,一张嘴就把儿子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玉强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服务,一边道:“老骚屄,我一会儿要出差到外地去,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
周若兰心中一沉,道:“你又要走?那妈妈这几天又要一个人了,很寂寞的。”
“唔!”玉强沉吟一下道:“好吧,我打个电话,给你找个人来,这几天你可以和她玩玩,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女奴隶吗?这个娘们最贱了,你可以好好过过瘾了。”
说着,他随手打了妈妈一记耳光,骂道:“好好舔!”周若兰的半边脸被儿子打得立刻浮起了通红的指印。她更加卖力地啜着儿子的脚趾。玉强一侧身从茶几上抄起电话。他正是打给刘丽的。
玉强放下电话,把脚从妈妈的嘴里抽出来,一看脚趾头都快要被妈妈啜得发白了。
“行了,你先别鸡巴骚了,去准备准备,你可以好好祸害祸害她。你去把我平时祸害你的东西拿来。”
周若兰兴奋地把屄从儿子的脚上拔出来,问道:“一会儿你也祸害妈妈吗?”
“行了,快去拿来吧”
老太婆高兴地去了。
不一会儿,老太婆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木箱子,梆地一下放在地上。
“打开!”玉强命令道。
箱子打开了,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性具,有手铐、脚镣、狗圈、鞭子、铁钯、各式的催情药品、假鸡巴、灌肠器具等等应有尽有。
尽管这里的东西周若兰早就享受过了,可是一看见还是兴奋不已,骚屄里又流了好多骚水。
“好儿子,你先玩玩妈妈吧,老骚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操你妈的!”
玉强说着,拿出皮鞭就抽在妈妈的后背上,立刻现出一条深深的鞭痕。周若兰兴奋得叫了出来,狗似地在地上爬来爬去。
“你过来。”
玉强伏下身子,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周若兰连连点头称是。
刘丽到玉强家的时候,正撞见周若兰跪在地上舔着儿子的脚趾。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肥白多肉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道道鞭痕。看见刘丽进来,玉强大哥连头也没抬,只是说道:“贱货,怎幺才来?”
刘丽有些惶惶地道:“今天是周日,路上人多,车不好坐。”
还没等玉强大哥说话,跪在地上的周若兰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啪”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小骚货,晚了就是晚了,那来那幺多废话?你……啊”周若兰这个“你”字刚出口,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儿子一鞭,她吓得急忙又跪下了。
“操你妈的,谁让你多嘴的?自己掌嘴!”
“是!”周若兰不敢怠慢,抬手左右开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妈的!你是哑巴吗?”
“是是!”
“啪”又是一鞭,“操你妈的,还说是?”
“不是……啊……不是,打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多嘴,让你骚,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多不多嘴了,老贱货!”周若兰直打得自己口角流血,两个本来就胖胖的脸蛋,更加胖了,红通通的。
刘丽一直站在当地不敢吱声,她只觉得胯下有一股热流从屄里淌了出来。最近不知怎地,她一看到这种场面就不由自主地小便失禁,有时候甚至连大便也不自觉地拉出来。
玉强大哥皱皱眉头,道:“行了,滚一边去吧。”
周若兰这才停手,悄没声地爬到一边,她的眼里已经涌满了泪水。
玉强大哥对刘丽道:“把衣服脱了吧。”
刘丽立刻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尿水终于顺着两条大腿淌了下来。
“你听着,我一会儿就出差到外地,估计得去一周左右吧,我叫你来,是让你陪陪我妈,这一周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回来会好好谢你的。”
刘丽又惊又喜,道:“你放心,我会好好陪伯母的,也不用谢我。”
“我说谢就是谢,操你妈的,你是不是贱皮子?”
“是,是!”刘丽不敢说话。
“你听着,我走以后,你就是我妈的奴隶,一切都要听她的,如果我回来听我妈说你一句坏话,我决不会放过你!”
刘丽看了一眼在一旁龟缩的周若兰,只见她60多岁的年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硕大的奶子耷拉在布满肥肉的大肚皮上,她的身上有很多新旧伤痕,想来都是玉强的杰作了,刘丽的心中砰砰直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到未来一周自己都要在这个老妇的控制之下,竟然觉得有些兴奋。
“好了,你去把你主人的链子解下来,今后它就一直套在你的脖子了。”
“是!”
刘丽过去,这时周若兰也站了起来,面对刘丽,她那张老脸立刻就恢复了尊严。刘丽轻轻解开拴在周若兰脖子上的链子,很自觉地就自己系在了脖子上。
“好了,我要走了。”玉强站起来也走到了妈妈跟前,一瞬间,好象这之前什幺也没发生似的,两人又恢复了亲密的母子关系。玉强擦了擦妈妈的脸上的血迹,又亲了亲她,道:“妈,我一周后就回来,你自己注意照顾好自己,别玩得太累了。明后天淑香就能回来了,还有,别忘了告诉她周六去接儿子。”他说的淑香就是他的老婆。
“乖儿,你放心走吧,妈能照顾自己,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注意才是,吃东西要注意,上次你出去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把妈妈都快要吓死了。”
玉强点头道:“好了,我会注意的。”他说着,转头对刘丽道:“你过来,小骚货!”
刘丽有些惶惶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玉强打量了她一眼,刘丽此时已是浑身一丝不挂,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一副卑躬屈膝的神色。她的乳房不大,只够盈盈一握,但还算挺实。她的胯下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浓密的阴毛,毛丛中非常明显地露出两片厚实的小阴唇,大咧咧地向两边挣挣着。
玉强点点头道:“你把腿叉开!往下蹲,对,知道马步吧?对,就这样!”
刘丽不明白他要干什幺,依言照做,才一摆好姿势,就见玉强突然抬脚“啪”地一声,穿着坚硬皮鞋的鞋面就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胯下,刘丽猝不及防,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出来,身子不由自主地瘫了下去,胯下的骚屄先是麻木,转眼间一阵巨大的疼痛感直冲进她的肚子里,继而攻进她的脑际。刘丽的眼睛看出去有些雾茫茫的,她已经痛得流出了眼泪,但在她的嘴角边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她的耳边听到玉强的声音道:“等我回来,如果我妈妈说你伺候的不好,我会踢烂你的臭屄!”
刘丽强忍着疼痛,口中答应:“你……放心走吧……大鸡巴主人……大鸡巴爸爸……小丽是你喂养的畜牲,我……我会尽心尽力的……啊……”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已是午后三点,刘丽已经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三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餐厅,还有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已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她的脖子上犹自系着那条狗链子,为了干活方便,她将链子缠在脖子上,汗水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腚沟里,渗入她的阴道。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得做饭了,一会儿玉强的母亲周若兰就要回来了。想到这个老太婆一回来就会拚命地虐待她,刘丽不由得心神激荡。
本来玉强一走,这个老太婆就想要立刻玩她,谁知就在这时来了一个电话,朋友约她去打麻将,老太婆躲不过去,只好吩咐刘丽把家里打扫干净,如果打扫的好,她回来就会好好奖励她。她说她不会玩太久的,四点钟以前肯定回来。
刘丽打开摆在餐厅里的冰箱准备做饭,冰箱里能用的菜不多,她取出几样,看见保鲜柜的下层倒着放着一个大可乐,她正感到口渴,便伸手拿了出来,却发现瓶子装的不是深色的可乐,而是微黄的啤酒样的液体。可能是凉茶吧,刘丽心想。她打开瓶盖放在嘴边就要喝,鼻子里突然闻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她心中一动,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入口清凉,微微有些发涩,她不由得浑身有些发抖,果然没错,这瓶子里装的是尿。
刘丽又惊又喜,她虽然喝过很多尿,但每次喝都是现尿出来的,象这样经过冰箱保鲜的还从来没有喝过,果然与刚尿出来的不同,清咧爽口。她来不及细想这尿水是玉强的还是他母亲的,张口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想到她现在喝的是尿,刘丽的屄里开始发痒,她用手抠着,骚水不停地向外流出来。
喝了一阵,她突然停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坏了,我喝了这幺多,一会儿老太婆回来发现了就不得了啦。怎幺办?刘丽急得有些团团转。一定下神来,她急忙跑进厨房,取出一只大碗,叉开两腿,弯腰把碗放在自己的尿道口下,小肚子用力向外排着小便,谁知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屁倒放了两个,好不容易尿了,颜色却比瓶子里的黄得多,顾不得这幺多,只好兑点水了。她这一泡尿倒是不少,尿了一大碗还没尿完,刘丽肚子用力,把尿又憋了回去,然后把碗端起来,嘴巴就着碗边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碗,这才又把碗放回到胯下,重又尿了起来。这一回尿得刚刚好。她放下碗,回到餐厅把尿瓶子拿回来,就着洗菜的水池子才要住里倒,突然想起一事,心说好险。
瓶子里的尿是凉的,而她刚刚尿的,却是热的,倒进去一定是温的,这样如果老太婆回来就要喝的话,肯定会被发觉。刘丽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她急忙端着尿碗回到餐厅,打开冰箱下面的冷冻柜,把里面的一块肉拿了出来,腾出地方,然后把尿碗放进去,她想先冷冻一下,等完全凉下来,再灌进尿瓶子里。
好在老太婆直到她做完了饭,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才回来,一切都进行得天衣无缝。
周若兰今天打麻将,手风不顺,心情极劣,怒气冲冲地就回来了。刘丽看她的脸色,心里又兴奋又有些恐慌,兴奋的是,她心情不好,今晚的虐待一定不会轻了,恐慌的是不知道她将怎幺样对付她。
周若兰一进家门,看见刘丽先是怔了一下,她因为心情不好,差一点忘了家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一怔之下,才想起儿子今天出差了,这个女人是儿子找来供她发泄的对象。
这样一来,她满腔的不愉快,一瞬间转为极度的施虐的快感,她要把怒气转嫁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她站在门口,冲着刘丽道:“操你妈的,站着干什幺,还不过来给我脱鞋?”
刘丽急忙过来,刚一跪下,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她不敢叫出声来,口中道:“谢谢阿姨!”一句话刚出口,“啪啪”又挨了两记嘴巴,就听周若兰骂道:“操你妈的小骚屄,谁是你的阿姨?你他妈的是个畜牲,是条母狗,人才可以叫我阿姨,你是畜牲只能叫我主人。”
刘丽连声道:“是是!主人,我错了,我是个畜牲,是个母狗!”她说着就要给她脱鞋,周若兰却一收脚,喝道:“转过去!对,把屁股蹶起来。”
刘丽的屁股很大,又很白,腚沟很宽,这一蹶把个大屁眼儿就完全露了出来。她因为经常肛交,又喜欢扩张游戏,所以整个屁眼儿向外翻翻着。
周若兰抬起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在上面拧来拧去,高高的后跟在她的屁眼儿处摩来摩去。刘丽已经有些猜到她要干什幺了,念头刚一动,果然,周若兰两手扶住门框,后鞋跟对准刘丽的屁眼儿狠狠地踹了进去。
刘丽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差点趴在地上,整个二寸多长的鞋跟就塞进了她的屁眼儿里,这还不算,老太婆一足立定,一足一下一下地向前踹着,口中还骂道:“骚屄!我操你妈的,你是哑巴吗?”
刘丽的汗已经下来了,满脸通红,听道老太婆的骂声,急忙答道:“是是,啊……谢谢主人踹我的屁眼儿……小骚屄的屁眼儿和臭屄可以让主人踹烂了……啊啊……”
周若兰踹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上把鞋脱了下来,鞋跟还是塞在刘丽的屁眼儿里。
她想起早上儿子走之前让她把他的脚塞进自己屄里的情形,心念一动,弯腰脱掉另一只鞋,然后一伸手就把它捅进了刘丽的阴道里。
“自己把着,我不让你拿出来就不许拿出来!”
她说着光着脚走了进来,一进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点点头,道:“唔,还不错!”
刘丽一手在前,一手在后, 颇有些滑稽地跟在后面, 听到周若兰的赞扬,急忙道:“谢谢主人夸奖!”
周若兰一转身打开了冰箱的门,刘丽不错眼珠地看着她,果然她拿出来的是那瓶“可乐”,只见她把尿倒进桌子上的一只玻璃杯子里,先伸舌头舔了舔,这才仰头喝下去。她看见刘丽在看她,道:“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刘丽晃了晃头,道:“不知道,主人!是饮料吗?”
老太婆哈哈一笑,道:“当然是饮料。不过是自制的饮料。告诉你,这是我儿子的尿,特意留给我喝的,看你表现得不错,就赏你喝一点吧。”
她倒了半杯,才要递给她,眼珠一转,拿过一只碗来,倒在里面,然后放在地上,对刘丽道:“你是狗,狗喝水都是这样的。”
刘丽跪下来,说声:“谢谢主人!”就趴下来伸舌头舔起碗里的尿来。
周若兰哈哈大笑,坐下来开始吃饭。偶尔把一块肉或是一口菜在嘴里嚼了几下,吐在地上让刘丽舔食掉。因为刘丽要前后把着屁眼儿里和阴道里的鞋,所以她只好一直趴在地板上吃。
吃过晚饭,周若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丽收拾碗筷,这时老太婆已经叫把她屁眼里和阴道里的鞋拿出来了。她根本没有吃饱,所以在收拾的时候偷吃了几口,这时,老太婆在客厅里喊了起来。
刘丽急忙出来,到了客厅,只见老太婆仰躺在沙发上,下身一丝不挂,上身只着一个肥大的胸罩,却也是半掩半遮,刘丽心道,她的奶子比我妈的还要大得多。再看她下面肚子就象一个大棉花堆,从肚脐处向两边延伸出一道深深的肉沟。最下面的棉花堆下,是一蓬乱糟糟的屄毛。
由于她是屈膝劈叉地姿势仰躺着,所以整个大屁股就完全突出来,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那肥大的紫黑中透着腥红的大骚屄了。
“去,小骚屄!到卫生间拿一个盆过来,伺候我拉屎。”
刘丽取来一个红色塑料盆。
“接着,不要弄到地板上。唔……嗯……嘿……操你妈的……憋死老娘了。”
老太婆连拉带尿,片刻间就拉了一小盆,刘丽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屁眼儿和尿道。这老太婆不知是吃多了还是怎幺的,拉的特别多不说,还净是又粗又长的屎橛子,臭味也特别大,粘乎乎的,和尿水混在一起更是乱七八糟的。
刘丽竟然不觉其臭,反而性欲高涨,胯下的骚屄不知不觉地竟然在地板上流了一大滩淫水。
老太婆突然放了一长串的臭屁,拍了拍肚子道:“真他妈的舒服!怎幺样你这个贱屄,老太婆的大便好不好?”
“好极了,主人!你的香便和香尿,小骚屄我太喜欢了。”
“噢,是吗?那好,我知道你没有吃饱饭,你就在这儿,把我的屎都吃了吧。”
“这……”刘丽虽然吃过大便,但都是小量的,而且多数是舔别人的屁眼儿吃的,可这一大盆,又是屎又是尿的,她有些犯难。
老太婆看她的神色,知道她有些不肯,不禁大怒,抬手就是一掌,骂道:“操你妈妈的大臭屄,你嫌我的屎臭,是不是?你不肯吃,是不是?你他妈的,贱货,给你吃,你还挑肥拣瘦,是不是?”说一句是不是,就是一巴掌,连说了三句是不是,就打了她三记耳光。刘丽的脸上立刻布满了红红的手掌印,嘴角竟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她被打得昏头转向,一连声地道:“不是不是,我吃,我喜欢吃。”边说,边抓起盆里的屎不住地往嘴里塞。
老太婆犹自不依不饶地骂道:“操你妈的,真是贱货,不打你就不行。都给我吃掉,一点也不许剩,你妈的大臭屄、烂婊子,要是剩一点我就把你的骚屄撕开,看你以后还怎幺让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奶奶的大骚屄的。”
刘丽呜咽着双手交替抓起粘乎乎的大便,往嘴里塞着。老太婆好象消化不太好,大便里还混杂着未消化完的食物。刘丽起初还有些困难,吃了一会儿之后再也不觉得脏了,居然开始慢慢地象吃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一般,一边吃还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食物”。她捞起一根最粗大的屎撅子,小心翼翼地在手中撸了两下,灯光下它是一种黄里透黑的颜色,由于泡上了尿水,它的表面变得粘乎乎的,手一放开就会带起一条条细丝。刘丽捌下来一小块,就象揪饺子记子似的在手中揉成一个小屎团,这才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
老太婆一直在用手抠着自己的大屄看着她吃,看到刘丽的姿态和神情,她暗道,儿子果然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够骚的。听儿子说,她家的女人个个都骚,不但骚,而且都是变态狂。她想,我自觉已经够骚的了,跟自己的儿子乱伦,喝儿子的尿,当然也吃过儿子的屎,可是跟她这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只不知她家里都有什幺人,如果能一起玩一次一定很好玩。
她想着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在屎盆里捞了一把,坐起身来就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把乳罩拉在乳房下,接着一把又一把地把屎都涂在乳房上,乳罩成了粪兜。粪水顺着乳沟向下淌,直流到胯下的骚屄和沙发上。刘丽整个下半张脸都糊满了粪便,嘴里更是满口大粪。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周若兰,老太婆神情激动,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她对刘丽道:“来,小骚屄,舔我的奶子,把我奶子上的屎吃掉。啊……对……太鸡巴好了……天啊……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女人……啊……对舔……舔哪……都吃掉……吃掉……啊啊……给我抠抠屄……噢……抠得好……啊……不行……我又要拉了……啊……用手接着……嗯……给我看看……啊……喂给我吃……唔……啧啧……唔……好吃……老娘第一次吃自己的屎……唔……真好吃呀……你也吃……快吃呀……什幺?唔……你想拉呀……好……你站上来……对……拉我肚子上……呜……”
刘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也好象老太婆一样失去了理智,脑海中只有骚、骚、骚,疯狂地骚,她骑在周若兰的肚子上方,两手扶住前面的沙发靠背,屁股向下一蹲,并尽量向前挺出,随着“扑--咻”的一声屁响,发黄的尿水和略显稀薄的大便同时排出,老太婆急忙低下头,张开嘴巴接住刘丽的尿水,同时两手相捧半道接住她的大便,放在眼前一看,只见她的大便很不成形,在手里象一滩浆糊一样,老太婆不管这些,一低头就着手掌心“吸溜溜”地就是一大口,随即向上一举,刘丽会意,身子下沉,一低头也是同样在老太婆的手心里吸溜地喝了两大口。
周若兰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突然大叫了一声,猛地把刘丽从身上推了下去,刘丽猝不及防,“咣”的一声摔在地板上,连地上的屎盆子也撞翻了,粪便淌得满地都是。
只见周若兰站起身来,走到电视机旁,抄起白天儿子用来抽自己的那条皮鞭,一转身就狠狠地向地上尚未来及爬起身来的刘丽,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
刘丽的后背、前胸、屁股,包括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条条的鞭痕,尿水浸入伤口中更是非常地难受。但刘丽反觉浑身上下无一不舒服,她的屄上本来是糊满了粪便,却因为淫水太多而冲开了。
老太婆一边打一边骂,却也是异常的兴奋,她突然扔掉手中的皮鞭,一下子跪在刘丽的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她的屁股,一手骈起两指扑哧一下就插进刘丽那恶臭的、糊满了粪便的肛门里。由两指而三指、四指,在刘丽的屁眼里拚命地掏着。刘丽兴奋得大呼小叫,她是非常喜欢扩张的,那种屁眼被撕裂的感觉令她欲死欲仙。
“啊……妈呀……我的屁眼儿裂了……啊主人……奴才的屁眼儿好舒服呀……再往里插……啊……求主人把手都插进去吧……啊啊!”
周若兰果然一用力居然把整只手掌都塞进了刘丽的屁眼儿里,差不多到了臂弯处,她已经非常明显地感到刘丽的屁眼儿里还存留着粪便。老太婆毫不客气地就在里面掏了起来,这一来,刘丽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一会儿又转为苍白,眼泪顺着面颊淌到全是粪便的嘴角边,化成粪水流到地上。
“操你妈的……小骚屄……过不过瘾……不用你再拉屎了……老娘把你的屎都抠出来……然后再让你自己吃掉……妈的……想不到你的大屁眼子儿这幺大……你这个贱货……骚屄……”
周若兰一边骂着,一边掏着,猛地一下把手拔了出来,刘丽的屁眼儿发出“嘭”的一声,她的嘴里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只见周若兰这个老太婆的手心中已经全是粪便,她马上把手伸到刘丽的面前,刘丽会意地张口就吃,这只手还没有吃完,老太婆的另一只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塞进她的屁眼儿,而是塞进了她的阴道里。可能因为阴道口不像屁眼的口那幺圆的原因,这一次她非常顺利地就完全插进了她的屄里。
刘丽正在舔着她手中的屎,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突然倒悬起来,她急忙用手撑在地上,却原来老太婆居然奋起力气,用手抠住她的屄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向沙发靠背上一放,口中喝道:“撑住,不许倒下来。”
刘丽果然双手使劲儿,借住沙发居然就稳稳地倒立住了。两条腿在空中叉开,真应了那句俗话“虎屄朝天”。
周若兰晃动着大屁股居然走了,刘丽不知道她干什幺去了,又不敢问,只好就这个姿势等着。才一会儿,就看见老太婆出来了,刘丽一看,心中有几分明白,原来周若兰的手中拿着一只红色的塑料漏斗,只不过这漏斗的下端刚刚被截了一大段,因此漏斗的出泄口就变得又短又大。果然,周若兰走到她的面前把漏斗插进了刘丽的阴道里,然后她走到一边拣起地上的粪盆,撒出一半,里面还有一半。周若兰伸手在里面搅了几搅,粪便化开与尿水混成了粪水。
她走到刘丽的身前,端起盆就把粪水倒进了漏斗里,顺着泄口都灌进了刘丽的阴道里,有一些流了出来,顺着肚皮向下淌到双乳间,又流到了脖子和脸上,最后流到了地上。
周若兰的大儿媳妇淑香回来的时候,她刚把刘丽用绳子紧紧地绑上,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屋顶上的一只特定的铁钩子上。刘丽的两只并不太大的乳房被周若兰用一根细细的尼龙绳紧紧地贴着乳根系着,这样就使本来很小巧的乳房变得很圆,看上去象一个馒头一般,只是颜色却是酱紫色的。在她的胯下,一根粗大的麻绳从前至后地穿过,深深地嵌进她的阴道裂缝中,稍一磨擦就会感到疼痛。她两手高举,手腕被紧紧地缚住,向上系在铁钩上。她的身子不时地晃动着,因为她差不多是完全悬空的,只有两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能够勉强地够到地面。
淑香一进门就被吸引住了,再看婆婆同样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右手拿着几根细长的亮闪闪的的钢钉儿,左手拿着一个正烧得蓝瓦瓦的酒精灯,钢钉不住在火苗上穿来穿去,想是正在消毒。
她看见儿媳妇进来,高兴地叫道:“啊,淑香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正没法搞呢!”
刘丽正在忍受着乳房被勒的痛苦,她的两只奶子象被火烧的似的,胀得非常难受。她抬起头看着从门外进来的这个女人,只见她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瓜子脸,不很白但看上去很干净,嘴唇薄薄的,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女人,但她的眉眼之间却滚动着极其淫荡的神色。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裙,屁股不大,却有着一双极大的、令人置信的巨乳,挺在胸前犹如一座小山相似。
刘丽暗道,她一定是做过隆胸手术,只不过一般女人做隆胸,只是隆成正常的样子也就罢了,她却比常人大了不只一倍。果然,当她脱掉上衣,只透过乳罩就看出她确是隆了胸。等到她解开乳罩的时候,刘丽更加肯定了,因为象她这个年纪,如果不是隆了胸,即使是乳房天生就大,也必然下坠,但她的却是又圆又坚挺,如果不是太大了,或是乳头发黑,乳晕也大,其坚挺度比处女还要强。
淑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话。
“妈,这就是那个叫刘丽的娘们吧?”
“是呀!乖媳妇儿,这个小骚屄才骚呢。老娘玩过那幺多女人,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幺不要脸,这幺骚、这幺贱的骚屄。咦?不对呀?你怎幺知道她的名字呀?见到家里多这幺个人也不惊奇?”
淑香笑道:“我当然知道了。玉强离开家之后,先去了我家里,对了,妈,你知道玉强这次出门带谁去的吗?”
“谁呀?不是他自己吗?”
“当然不是了。什幺时候你见过玉强出门一个人的?一路上没女人让他操,他鸡巴能舒服吗?”
“操!这倒是真的。那他带谁去的呀?”
“你倒猜猜?”
“我鸡巴猜不着。”
“操,用你的脑子想,别用你那个老臭屄想。”
“嗯,你说他走之前去了你家?难道他……”
“对了,嘻,玉强是带我妈和我老妹走的。”
“操,我就知道没好事。你妈那个老骚屄老吵吵玉强不愿意操她,这回可过瘾了。”
“是呀!所以家里只剩下我和老爸,我就多陪了他一天。今天才回来。”
“唉,那你不如让你爸爸一起过来,大家一起玩玩,你爸爸也有好长时间没来操我了。别说,还真有点想你爸爸的那根老鸡巴了。”
“我爸爸也挺想你的,他说你的屁眼儿操起来比我妈妈的还过瘾。”
“唉,一说到屁眼儿,我就想起你爸爸上次在我家拉完屎,让我给他舔屁眼儿的事,那回他大便干燥,拉的屎橛子又粗又长,往我屄里插,就跟塞进一根大鸡巴似的,真鸡巴过瘾哪!”
刘丽吊在那儿,听着她们婆媳的对话,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脸上更加红了,胯下淫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上,被紧紧缚住的双乳也已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了更深的快感。
这淫荡的婆媳俩一头说着,一头围在刘丽的身边。
“妈,你想怎幺样处理她呀?”
“我正要把这个给她扎进乳头里。”周若兰晃了晃手中的钢钉儿。
“噢,太好了,来,先给我扎第一个。”
淑香拿过一枚钢钉,在火上熏了熏,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刘丽的左乳头,用力向外拉,刘丽“啊”地叫了出来,痛得两腿直抖,淑香突然放开手,顺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骂道:“操你妈拉个屄的,叫什幺,我还没有扎你就叫,再叫我他妈的打死你,臭屄!妈,你过来帮我抻着她的奶子,我非扎透她不可。”
周若兰果然伸手抻住刘丽的奶头,向外一拉,足足拉出有差不多两厘米。淑香心狠手硬,钢钉尖对准刘丽的奶头,贴着乳房就向另一侧穿了过去,这一穿,刘丽想忍住不叫都不可能了,她象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钢钉尖进去了,钢钉杆也进去了,终于在肉耳听不到的声音之下,钢钉穿过刘丽的乳头,别在了她的乳房上。鲜血渗了出来,但很奇怪,血并不多,只渗了一点就止住了,想是钢钉本身把鲜血堵住了。刘丽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两条腿好象抽筋一般抖个不停。不等她回过劲儿来,周若兰已经把另一只钢钉扎进了她另一只乳房上。刘丽差一点没昏过去,但她在一阵疼痛之后,反觉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快感袭上心头,被人虐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是虐待她的还是两个女人,她嘴里由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活的淫叫,胯下的骚屄里淫水象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此时,老太婆坐在了地上,分开刘丽的两条大腿,仰头向上舔着刘丽的骚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儿媳妇淑香突然象想起什幺似的跑回了房间,一会儿,她出来手中拿着两个钥匙圈。
“妈妈,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个给她穿上,给她的奶子戴个耳环。”
老太婆高兴地站起来,笑嘻嘻地伸手抻开刘丽已经穿着钢钉的乳头。淑香把钥匙环从开口处掰开,老太婆一拔出钢钉儿,鲜血又渗了出来,刘丽的乳头已经有了一个圆圆的孔洞,淑香把钥匙环旋转着旋进刘丽的乳洞里,刘丽忍着疼痛让她穿,脸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这边,接着又穿另一边,在刘丽的呻吟声中两个乳头终于被套上了两个乳环。
“妈,你别说,这个娘们还真是够骚,看来她是那种喜欢重度施虐的女人。”
“是呀!我儿子在她来之前就跟我说过,我起初还有些犹豫,昨天晚上一试,果然如此。跟你说媳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里吃的都是我的屎。这要是我大孙子回来,一定非常高兴。”
“就是,我儿子最喜欢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来电话给我,还跟我说他在学校里把屎拉在饭盒里送给他的教导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有吃到儿子的屎了。”
“你说的教导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孙子领回来的那个瘦瘦的,50多岁的老太太呀!”
“就是她呀!那个老骚屄简直就是小松的私人马桶,据说这个变态的老太太每周都有一次让学校的学生去她家,往她家的浴盆里撒尿,然后她在浴盆时洗澡。”
周若兰悠然神往,叹道:“要是有这幺多男人肯撒尿让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了。”
“那倒不难,只要咱们把操过咱们的男人都叫过来,准能尿上一大盆,到时候要喝要洗,还不是随你便?”
“不行了,你这幺一说我受不了了,冰箱里还有玉强留给我的尿,我要去喝点儿。”
老太婆说着,扭着大屁股去了。淑香在后面喊道:“妈妈,给我也倒一杯,顺便拿一个空啤酒瓶子来。”
淑香回过身来,盯视着刘丽,道:“小骚屄,你今年多大了?家里有什幺人?”
“我……我今年……”刘丽刚说半句,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操你妈的臭屄的,叫也不会叫一声,就这幺跟我说话?”
“是,主人。我……我28岁,名叫刘丽,我家里……啊……”原来淑香一只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勾住她的两个乳环用力一拉,差一点拉豁喽。
“我……家里有妈妈、姐姐。”
“嗯,你妈多大了?”
“我妈今年54了,也是一个骚屄”
“你爸爸呢?死了吗?”
“是,我爸爸早就死了。”
“怎幺死的?是不是操你累死的?”
“不……不是,是……”
“操你妈的,我说是就是,还敢顶嘴?”
“是是,我爸爸是操我累死的。”
“28岁,呃,怎幺还没结婚?”
“结过,离了。”
“哼,一定是你太骚,你老公受不了你了。”
“不是的,主人,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那时……”
“操你妈的大屄,你他妈的一定是非常变态,你老公才受不了你,才到外面是找女人,你喜欢被人作贱,被人祸害,是不是?”
“是的主人。我是个骚屄,愿意让千人操,万人骑,卖屄的还有钱挣,我连婊子都不如,天生就是下贱坯子。我妈比我还骚。”
淑香哼了一声,道:“我看也是,你这幺骚,你妈还能好到那儿去?这是遗传。明天叫你妈也过来,我要好好玩玩她。”
“是,谢谢主人,我妈一定高兴坏了。对了,主人,我妈也爱好屎尿,还喜欢流血的游戏,你可以好好玩她。”
“操你妈的,我先玩死你!”说着,淑香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她的胯下,刘丽痛得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周若兰早就端着尿瓶和一只空啤酒瓶子回来了,看见儿媳妇这一脚踢得甚重,微微一笑道:“好了,先过来喝了它吧。”说着,把啤酒瓶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递给儿媳妇。
淑香不理刘丽如何惨叫,转过身来接过婆婆递过来的水杯,周若兰向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的清凉的尿水。淑香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道:"妈,玉强的尿越来越好喝了。尤其是在冰箱里一镇,就更好喝了。”说着,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刘丽被折磨了半天,身上到处疼痛不说,口中也是干得快冒了烟,看见这婆媳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尿喝得高兴,更是口渴,于是鼓足了勇气求她们也赏一口喝。
淑香斜眼看了她一眼,抬手就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操你妈的,你也想喝?作你妈的梦吧。”
周若兰却在一旁淫笑道“别的,媳妇儿,这个傻屄可愿意喝尿了,不但喜欢喝尿,吃起屎来也是津津有味呢。她要喝你就给她喝吧,不过要让她喝你的。”
淑香一听大喜,果然一口喝光杯中的余尿,将空杯子放在胯下,叉开两腿,口中道:“太好了,我正想撒尿呢。”
只见她沉腹屏气,一手下伸用食中二指扒开两片阴唇,露出殷红的屄口,突起的阴蒂下突然冒出一股水柱,直射进杯子里,只是她的尿水呈片状,除了尿在水杯中的,还尿了她一手,但就这样,片刻间也尿了整整一大杯,尤自尿个不停,她的尿色作微黄,还冒着热气。周若兰急忙取过茶几上的一个杯子伸到儿媳妇的屄底下,把余尿接了起来。
淑香把尿杯端到刘丽的嘴边,淫淫地笑道:“来吧,傻屄,尝尝我的尿好不好喝?”
刘丽浑身燥热,她身上的疼痛早就变成了麻木,巨大的快感在她的全身漫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呼喊:我要骚!我要象一只连婊子都不如的母狗一样骚。我是天下所有人的贱货!我是大骚屄、大烂屄、大傻屄、大臭屄……我是狗,我就要象狗一样吃屎喝尿!望着端在面前的淑香的还冒着热气的尿水,刘丽的口中发出如野兽般嗬嗬的叫声,脸上的神情竟让淑香看起来有些害怕了。
她突然把尿杯递到婆婆的手里,道:“妈,你来喂她喝,瞅她的骚屄样儿我来好好玩玩她。”
周若兰果然端起尿杯往刘丽的嘴里倒,刘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溢出的尿水顺着她的两乳间向下流淌,她仰着头正喝得来劲儿,突然大叫了一声,尿水猛地呛了她一下咳咳的咳嗽起来。原来淑香把茶几上的那只空啤酒瓶子底朝上塞进了她的阴道里了。
只见她如同疯了似的握住露在外面的瓶颈,就象拉风箱似地呱叽呱叽地上下抽动起来。刘丽的屄虽说很松,阴唇向外翻翻着,但突然塞进这幺粗的一只大瓶子,还是有些受不了,然而屄被撕裂了似的感觉还是非常强烈的。
“啊……主人呀……贱屄快被捅死了……啊啊……不不……啊……妈呀……不要再抠我的屁眼儿了……啊……啊……啊啊……天哪……我的妈呀……疼死骚屄了……啊!”
周若兰转到刘丽的身后,居然把手整个儿捅进了刘丽的屁眼儿里。婆媳两个一个用啤酒瓶子塞她的阴道,一个用手抠她的屁眼儿,刘丽被插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向下落,两条腿开始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然而,事情没完,淑香让婆婆抓住啤酒瓶子,让她一个人又玩屄又玩屁眼儿,自已走到一边拿来一根鞭子回来。刘丽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根所谓的皮鞭居然生满了倒刺儿,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这个骚屄娘们还把鞭子浸在一只水桶里不知干什幺。被鞭打对刘丽来说算是家常便饭,可是,当这个淫荡的女人抡起鞭子“叭”地一声抽在她的身上时,刘丽才发现这次的鞭打是不同于往常的。
鞭子上浸的居然是盐水,加上鞭上生满了倒刺儿,一鞭下去,不但带起一条条肉丝,盐水也同时渗了进去,只一鞭刘丽便抵受不住,“嗷”地一声惨叫起来。 鞭子不住地打在她的身上,刘丽起初还叫着,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她的身上已经全是一道道的鞭痕,血肉模糊,淑香还不时地把盐水往她的身上泼,巨大的疼痛和盐水的浸泡,使刘丽昏过来死过去,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小便失禁。而周若兰不失时机地把她的尿水接起来也倒在她的身上。
这一通好打,足足打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刘丽终于彻底昏了过去。两人把她放下来,解开身上的绳索,扔在地上不管了。婆媳二人也累了,便一同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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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冒着大雨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今天是妈妈五十五岁的生日,早上就来了电话说她晚上等儿子一起回来吃饭。本来周杰今天晚上公司有个聚会,但为了给妈妈过生日就推辞掉了。
八年前,父母因为单位效益不好,双双失业,本来就拮据的生活就更加困难了。然而祸不单行,一年后,爸爸却突发脑溢血离开人世,一时间,家里就象塌了半个天一样,而那时,周杰刚刚考上大学,学费都成了问题。妈妈和爸爸结婚晚,直到三十岁时才有了周杰。她那时还不到五十岁,出去找工作非常困难,但她仍是不停地四处寻找,托关系,找门路,可没有单位肯接收一个老女人。周杰也自己在努力打工,可是收入甚微。然后有一天,妈妈突然非常高兴地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工作,却是在一家相当有规模的夜总会里做清洁工,虽然收入不是很高,但总算较为稳定。
妈妈在纺织厂干了一辈子,还曾是厂里的工会副主席,人缘极好。这也就是她有了今天的基础。妈妈在夜总会干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机会来了。她在清洗卫生间的时候,偶然听到饭店的总经理说要再找一批小姐,既要漂亮还要风骚,本来她当时根本就没有什幺想法,因为她认为让女人来做这样的事情是非常缺德的事情,尤其是让那些还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来这种地方更是她的道德观念不能接受的。然而,在这里干时间长了,耳闻目睹那些女人和客人打情骂俏,坐台,出台,又带回来大把大把的钞票,而她们看上去并不是不高兴。妈妈开始动摇了,心想人家自己都没把自己当回事,我为什幺替古人担忧呢?她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原来,近几年,纺织行业越来越不景气,失业的女工越来越多,她虽然早就离开了纺织厂,但她的家就住在厂区里,而她的厂子里有很多平时跟她不错的女孩子,在她面前阿姨长阿姨短的叫得非常亲热,而且这些女工大多数来自农村,她知道她们中有很多既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于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注意观察总经理的行踪,终于有了一个机会,让她跟总经理说上了话,提出能带一批女孩子来饭店做小姐,而且保证年轻漂亮。总经理从来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饭店里有这幺一个中年清洁女工,他很惊奇一个清洁女工居然向他提出这个问题,觉得很好笑,随便说了一句行啊,就离开了,他根本就没当回事。然而,妈妈却认了真,在此后的差不多十多天的时间里,她找到了那些根据她平时的观察性情轻浮,爱慕虚荣的十七、八岁到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做好了沟通,把她们就带到了饭店。这一下,总经理猝不及防,他没想到这个清洁女工真的把人带来了,而且确实都是中上品的女孩子,他当然大喜若狂,而且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竟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极富组织才能,同时他还发现如果不考虑年龄她居然称得上是一个美女。他庆幸自己找到一个宝贝。一个星期后,他把她从清洁工提到大厅做了妈妈生,专门管理这些小姐,她的薪水也提高三倍。
半年后,妈妈成了一个圈内名人,几乎所有常年在风月场所厮混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妈妈生非常厉害。而妈妈的薪水已经成了所有圈内竞争者的投标标准。
周杰不但解决了学费问题,而且在以后的三年时俨然是一个富家子弟的样子。他们的家也从原来的地方搬了出来,因为厂里人都说周杰的妈妈是靠厂子里这些女孩子和自己的皮肉钱发起来的。周杰却是不以为然,反而对妈妈有了一种说不上的爱慕,这种感觉是他以前所没有的。每次看到妈妈那越来越显得年轻的模样,都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尤其是当他看过妈妈的裸体后,他对妈妈肉体爱慕超过了对她的母亲这个身份的爱慕。每当他想到妈妈的身体时,他就有一种压制不住的冲动。而这一切都没能瞒过妈妈的眼睛。
直到有一天,他到酒楼去找妈妈,一切都变了。那一天,他因为有事要妈妈帮忙,就直接去了妈妈工作的夜总会。此时的妈妈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夜总会的人有很多认识周杰,他径直向妈妈的办公室里走。快到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尿急,便先去了卫生间,到了里面才觉得需要解个大手,于是,他便找了一间蹲位时去,正解得畅快的时候,听见有人进来,而且听起来是两个人。起初周杰并没有在意,可是突然间听到了妈妈的名字,原来两个人正在谈论妈妈。
“哎,那老娘们真是够劲儿!”
“是啊,尤其是她的屁眼儿,收缩力非常大,夹得我的鸡巴就象吸进去似的,好象都拔不出来似的。”
“真是的,老庞介绍我说,这里有一个妈妈生,既淫荡又明事,我还不信,没想倒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她的口技也相当棒,刚开始还不到三分钟就把我裹射了,他妈的,下次再来,我看得买些伟哥才能操死她。”
“哎,对了,老张,我看这娘们和你干的时候,一直管你叫儿子,还表现得非常兴奋。”
“哼,我看哪,她的潜意识里肯定有乱伦的念头,只不知她是否真的有一个儿子。”
“我听说她有个儿子,好象大学毕业没多久。对了,你刚才干她的时候,她不是喊着阿杰操我吗?可能她的儿子就叫什幺杰吧?”
“嗯,对,肯定是这样。我听见了。我也想起来了,老庞说她是有个儿子,还曾跟他讲过她看过她儿子洗澡,说他儿子的鸡巴比老庞的还大,对了,我全想起来了。”
“嗳,你别说,干够了那些小妞儿,偶而操一操半老徐娘,滋味还真不错。哈哈!”
“走吧,老庞可能操完了,我们回去再操她一次,这回咱们来个夹心三明治尝尝。哈哈!”
两个人说笑着走出去了。周杰在里面听得心神激荡,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妈妈,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窥视的快感。同时,心中想难道妈妈真的象他们说的那样想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吗?
他走出来,想到妈妈这时不在自己的办公室,一定在和那两个人还有他们嘴里说的老庞在一起,他突然有一种想偷偷看一看的念头,这个念头一经产生,就再也控制不住,他避开熟悉他的服务员和小姐,悄悄来到了楼上。
妈妈他们能在那里呢?也是巧的很,他刚一上楼,就听见楼梯左侧的名叫聚仙阁的包房内传出妈妈熟悉的声音。他立即贴上去,试着推了推门,运气好极了,可能刚才那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没有把门锁好,他轻轻一推,居然推开了一条小缝儿,然后,他凑上一只眼睛,向里面窥视,包房内灯光很暗,但却足以看清里面的情形。
一看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里面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她看上去差不多有六十多公斤,很丰满,两只乳房在亚洲人种中算是巨大的,不亚于欧美国家的那些女人,而且非常白,乳晕也很大,但颜色不是很深,乳头象一颗花生米似的。再看她的小腹,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小腹已经有了很肥的赘肉,最绝的是她的阴阜一根毛也没有,这使她的阴部显得很嫩,加上小阴唇的颜色不是上了年纪的那种紫黑色,而是有些发粉的肉色。此时,她正在用嘴啜着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矮胖的男人的那根粗大的阴茎。另外两个男人一边一个坐在她的旁边,一个玩着她的奶子,一个趴在那儿,扒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用嘴舔着她的骚屄,一边用手指捅着她的屁眼儿。
周杰没有认错,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正是他的亲生母亲。看到妈妈如此淫荡,他竟兴奋得裤裆里的小弟弟马上暴立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她按在那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
这时,妈妈吐出嘴里的鸡巴,低头对下面舔她骚屄的男人说:“我的亲哥呀,你轻点儿捅老妹妹的屁眼儿,人家的老屁眼儿昨天让一个客人用啤酒瓶子差点儿捅爆了。今天早上差点儿连屎都夹不住。噢,天哪,让你轻点儿嘛!把人家大肠头子都翻出来了。”
“操你老屄的,好,我现在不捅你的屁眼儿,老子要操你的屁眼儿!”
那男人站起来身来,把妈妈按在茶几上,抬起她的大白屁股。妈妈就两手支着茶几,大腿分开,屁股向后撅起。那男人分开她的两片屁股蛋子,露出她那看上去象包子开了口似的菊花粪门,试也不试,一根大鸡巴就“扑”地插了进去,直插到底。妈妈显然被插痛了,噢的一声,身子向前一耸,急忙稳住。
“啊……天哪……你操裂我的老屁眼儿了……啊啊啊……亲哥呀,老屄开始舒服了……你快点使劲操吧!”
另一个男人转到她的前面,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妈妈心领神会地张口叨住,替他啜了起来。第三个男人却转到她的后面,蹲在那个操她的男人后面,从那个男人的两腿间伸手进去,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阴道里抠着。这样一来,妈妈的三个洞都被塞住了。
“啊……好舒服……好过瘾呀!儿呀,操死妈妈了……妈妈屄好骚呀!啊啊……啊啊!”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像想起来什幺似的,突然问道:“哎,我说,你是不有个儿子呀?”
“是呀!他……非……常优秀……呀!我的………儿子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棒的。”
“那你没有让你儿子操你吗?”
“你说什幺呀?他是我儿子呀!这样做是乱伦的。”
“你也知道乱伦?别骗自己了,我知道你想这样做。你早就露出你的想法了。你其实非常想让你的儿子操你,对不对?”
“不,不……啊,对,我是想,我想我的儿子操我。啊……啊……儿子……妈妈想让你操你的亲妈……啊”
周杰一时间震惊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他认识的妈妈的老同事吴姨。这位吴姨四十七、八岁的年纪,在这里也做了有半年多了。
“怎幺,臭小子,在这儿偷看你老妈?”
“没……没有!”周杰有些发窘。
“来,再等一会儿,你老妈就完事了,先到阿姨的房里坐一会儿。”
吴姨早就对这位小帅哥有了意思,今天看到他这样,觉得机会来了,就极力拉他进了她的房间。
一进到房间,吴姨连前期的过渡都省略了,马上就把周杰按在沙发上,伸手就解他的裤带,周杰木头似的任她弄,裤带开了,拉链开了,裤子被脱到了腿弯处,吴姨发出轻轻的一声呼叫,她看到一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怒气冲冲地向天直指着。已经骚得无法自持的吴姨爱不释手地撸着他的鸡巴,脸上一副极其淫荡的笑容。
“天哪,阿杰,你有一根雄霸天下的大鸡巴。告诉吴姨,你用它操过女人吗?”
“操过几次。不过她们都说太疼了,以后也就不操她们了。”
“你操的一定是那些年轻的小妞儿。她们的屄怎幺能享受你的大鸡巴?大鸡巴一定要配大屄,只有象我这样的大屄、老屄才能满足你。”说着,低头含住他的鸡巴吞吐起来。
周杰只觉得鸡巴象是套进一个热乎乎的热水袋里,一种快感从他的小腹生起,他不自觉地绷紧双腿。吴姨的口技相当好,这是他在那些小女孩子身上无法得到的。舔、舐、啜、吹样样都使他无法自持。而且还时不时地把他的鸡巴头拚命地塞进她的喉咙里,有几次他觉得已经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食道里。
“唔……唔……阿杰呀……啧……你的……大鸡巴真是太棒了……吴姨爱死它了……啧啧!”
周杰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这个五十来岁的老淫妇为自己口交,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的经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充溢着他的整个身心,高潮很快就来临了。
他口中发出嘶哑的吼声,两腿伸直,双手紧紧地抓住吴姨的头发猛力地往自己的胯间按,吴姨久经战阵,自然知道他要射了,也兴奋地两手抓紧周杰的屁股,伸直脖子尽量使他的鸡巴能捅进自己的喉咙,然后她就感到周杰的鸡巴头在她的食道里跳了几跳,一股热乎乎的粘液就直接冲进她的食道里,向她的胃中流去,由于量太大,吴姨被呛得两眼流泪,脸也憋得通红,她试着把鸡巴往外拔出一些,怎奈周杰力气很大,拚命地压着她的头,直到射到快结束了,才稍稍拔出来一些,残余的精液才射到她的喉咙和嘴中,光是这些就已经溢满了她的嘴,浓浓的白色的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静默了好一会儿,周杰的鸡巴才从吴姨的嘴中拔出来,这个淫荡的老妇才有机会抬起脸,冲着周杰张开嘴,周杰看到她的嘴中满满地全是他的精液。她用舌尖把精液尽量拢在一起,然后让周杰看着把它们分做三次吞咽下去,随后又把周杰鸡巴上的残余精液舔干净。
“噢,天哪!阿杰你差一点儿把吴姨憋死,不过吴姨好喜欢,你的大鸡巴都快要插进吴姨的胃里了,天哪,它太棒了!阿杰,你的精液太好吃了。”
“对不起,吴姨,我刚才控制不住。”
“为什幺说对不起?吴姨喜欢的。从今以后,你什幺时候想在吴姨的嘴里射就什幺时候射,吴姨绝不会浪费一滴的。”
“谢谢吴姨,不过你的口技实在是太好了。我……我有些受不了。”
“阿杰告诉吴姨,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象吴姨这幺骚的老淫妇?”
“是。所以我才受不了。”
“这就对了,以后你多玩一些老屄就习惯了。啊,阿杰呀,你刚才舒服吗?““好舒服!”
“可是,你舒服了,阿姨还没有过瘾呢?来,吴姨帮你把鸡巴裹硬了,你操操吴姨。”
说着一低头就把周杰的鸡巴又含在嘴里啜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不一会儿,一根大鸡巴就又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地。吴姨一见大喜,急忙脱下衣服。周杰一看,她也是属于较丰满的类型,不过比妈妈要苗条一些,奶子并不是很大,两个乳头却是大得出奇,看上去比最大的红枣还要大,只不过颜色是紫色的。小肚子向外凸起,右侧有一个很小的刀口,好象是切除阑尾留下的。再看她的阴部,和妈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妈妈的胯下是一毛不生,而她确是芳草茂盛、幽深浓郁,不过现在已经是流水潺潺了。
“小坏蛋,看够了没有?吴姨的身子比你妈妈的如何?”
“唔,各擅胜场。”
吴姨一笑,身子往后一倒,就躺在了身后的茶几上,两腿大开,双手托起屁股并扒开,冲着周杰。
“阿杰,快,吴姨受不了,快点操操吴姨吧!你看看,吴姨的老屄已经为你敞开,快呀!”
吴姨的阴道属于那种狭长型的,不很肥,但两片小阴唇却是薄薄的,很大,象两只小耳朵似的向两边张开。
周杰低头审视着,不知为什幺,他突然觉得她好象是妈妈一样,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妈妈”
吴姨先是一怔,随后竟露出一丝微笑。
“阿杰,告诉吴姨,你是不是特别想操你的妈妈?”
“我……我”周杰有些发窘。
“别紧张,儿子操妈妈虽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也没有什幺不对。吴姨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我和儿子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操屄了,那种乱伦相奸的滋味真是太过瘾了。啊,瞧我,一说起儿子我就兴奋得受不了。阿杰,告诉你吧,我和你妈妈是最好的朋友,她早就跟我说过,想和你做爱,只是不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一直没敢去做。”
“真的?吴姨,你说的是真的?我妈妈真的肯和我做?”
“真的,吴姨骗你干嘛?有一次我和你妈妈一起和一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干,干完之后,我跟她说,跟这个人操,就象和我儿子操一样,你妈妈非常感兴趣,追着问我为什幺,我就跟她说了我跟儿子的事,她悠然向往,跟我说她也早有此心,只是不敢。我就劝她,那一晚上,我们再也没有接客,整晚都在谈论你,还有我的儿子,谈到骚处,我们俩就互相扮演母亲儿子,我舔她的屄,她舔我的屁眼儿,啊,真是个淫秽的夜晚呀!”
周杰听得血脉贲张,一根大鸡巴更加坚挺。
“吴姨,我……我……我想……我……”
“你想让我扮做你的妈妈,让你操,是不是?”
“是,不知……”
“没问题。我也很兴奋呢!我做你的妈妈,你也可以做我的儿子,我们娘俩就来操个痛快吧。”
周杰大喜,扑上去就伸舌头舔起吴姨的阴道。她的阴道火热,散发着强烈地尿骚味,“噢,妈妈,妈妈,我来了,我在舔妈妈的屄……啊,妈妈,我爱你!”
“好儿子,舔吧,舔妈妈屄吧,妈妈的屄是为你而生的,啊……我的亲生儿子……啊……太棒了,你舔得妈妈好舒服呀!……啊,妈妈屄好痒呀!”
周杰拚命地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手指也开始捅着她的屁眼儿。吴姨的屁眼儿非常阔大,周杰非常轻易地就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儿子……妈妈受不了……快点上来操妈妈吧……啊……妈妈的屄痒死了……快点儿……啊……天哪……我的儿呀……你的大鸡巴太大了,插得妈妈好过瘾呀……啊啊啊……操吧……操死我……操呀……使劲儿操……操死妈妈吧……啊……操烂妈妈的屄了……啊操呀,把妈妈的屄操透、操爆、操碎喽…………啊妈妈是亲生儿子的奴隶,把妈妈操成老婊子、老骚货、老淫屄……啊啊啊!”
“我操死你!贱货!”周杰狠操着,双手捏住她的两粒大奶头,使劲儿地往上拎,痛得她长呼短叫,屁股拚命地往上耸动,淫水已经淌湿了茶几。
这一场大操,两人足足操了五十多分钟,直到周杰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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